一切都是那么地亮丽:海,天,人。
我在迈阿密的那天,跨年之夜,12/31/2011,搭车从Tampa朋友家到迈阿密。一进城,司机就开始谈起一部关于连续杀人魔(serial killer)的电视影集──Dexter。一直以来,躺在沙发上观看帅气的Dexter和一堆血腥杀人案将迈阿密碧蓝的海水染红,是我和室友在冬季每周日晚上固定一起做的活动。而动身前往迈阿密的前几个星期,我总是很兴奋地指著电视说:「再过两个礼拜,我就会在那里了!」
一切都是那么地亮丽:海,天,人。
我在迈阿密的那天,跨年之夜,12/31/2011,搭车从Tampa朋友家到迈阿密。一进城,司机就开始谈起一部关于连续杀人魔(serial killer)的电视影集──Dexter。一直以来,躺在沙发上观看帅气的Dexter和一堆血腥杀人案将迈阿密碧蓝的海水染红,是我和室友在冬季每周日晚上固定一起做的活动。而动身前往迈阿密的前几个星期,我总是很兴奋地指著电视说:「再过两个礼拜,我就会在那里了!」
迈阿密在2011年的评比里和佛州其他两个城市(包括Tampa)名列全美十大伤心城市。这是由于在迈阿密生活的本地居民,尤其是拉丁裔移民的失业率居高不下,仅能依靠观光业的低收入,然而这并不足以支持家庭生活的开销。(有钱的都是白人观光客但他们不会住在观光区。)
但观光客管不了这些。大家来迈阿密说穿了就是享乐,包括我这来自美国对角线冬天毫无阳光的西雅图旅居者。
在智慧型手机和智慧型判断力的合作无间之下,我被丢下车后马上找到了公车站牌,准备先前往青年旅舍丢放行李。
公车是一个城是庶民生活的缩影。和西雅图一样,车上不是学生,就是黑人,在迈阿密多了拉丁裔。公车上尽是黑人游民和拉丁裔欧巴桑大声嚷嚷的吵杂,和西雅图嬉皮游民谈笑甚至弹吉他高歌各显其趣。
我看着和我一起等车的情侣上车,一个白人男孩和拉丁裔正妹,男孩告诉司机:「她会说英文。」
此时, 一个黑人凑到我身边,不断地向我指引路名,我假装没听到,他却以为我不谙英语。到站时我起身拖着行囊,在车后门向司机道:「Backdoor please!」这让那名黑人大为吃惊:「So the Japanese girl can speak English!」
真要体验迈阿密的异国风,要到古巴社区。
两天后,我和朋友回到迈阿密,冲到古巴社区的小餐厅,里头全是拉丁裔,没人说英文,因此点菜费了一番功夫。就连我上厕所出来,遇到老太太友善的跟我打招呼,也用西班牙文,我只能微笑点头。这一切让来迈阿密之前在加州圣荷西的我,彻底体验到在美国生存真的不需英文。在圣荷西从餐馆到体育馆都是华人世界,即使IT或是制药公司里,说中文也通行无阻。这和西雅图大不相同。不过其实,不管那一国裔的人都接受相当程度的美国白人文化,美国白人也把各国文化纳入生活,尤其在西雅图有不少瑜珈爱好者,懂佛教的也多,而所有人都会用筷子。
黄毓琪
华大森林与环境科学学生,台湾大学地理系毕业。因热爱大自然于一年前来到西雅图攻读研究所。
去年耶诞假期受邀至美国友人于佛州亲人的住所度假过冬,顺道自助旅行迈阿密及Everglades国家公园。既然已大老远跑到美国西南角,当然要趁地利之便享受在西雅图冬天无法奢求的阳光。
迈阿密海滩举世闻名,加上去年秋天观看电视影集Dexter,以及我本人热爱水上活动,成了到佛州必游景点首选。但真正吸引我的是探索旷野丛林的生态。
在华大课堂上学到Everglades是世界著名的海岸湿地景观,独一无二的地景加上号称无所不在的短吻鳄,让没见识过这般野性的我心向往之。拥有地理及生态学背景,旅游一方面是满足我的冒险心和求知欲,加上感性思考,让我在体验异地风土人情后有所发想而愿以文字纪录之。
旅游开我眼界,写作沉淀感悟。希望读者能够过我的文字,追寻我在广大北美只身行旅的足迹;待有假期之时,打包行囊,踏上属于自己的探索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