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_张亚平)郎朗这个名字对许多华人来说早已不再陌生,出生于音乐世家的他3岁便开始学习钢琴,9岁考入中央音乐学院,11岁就获得德国青少年国际钢琴比赛第一名,以「音乐神童」的天赋闯入大众视线。自此他更是在钢琴演奏的舞台上与观众屡屡结缘,从春晚的独奏协奏表演到遍及全球的个人演奏会,每一次这位音乐使者灵活的指尖在黑白琴键上翩翩起舞,带给观众的都是视觉和听觉上的乐享盛宴。
如果用一个词形容郎朗的音乐之路,那就是「灵感」。古典音乐赋予他灵感,钢琴予以他张力,通过弹奏将这份启迪幻化成一串串音符流淌出,传递给听众自己对作曲意境的重新体悟和诠释。
有人说他弹琴动作幅度过大,过于「狂放」 ,不是古典钢琴应有的「优雅」。然而古典音乐应该只有优雅吗?NO!无论变奏曲、协奏曲还是奏鸣曲,古典音乐许多章节都少不了高声部飞扬的旋律或低声部深沉的怒吼,当演绎到曲子充满力量与激情的音符时,当体会到作者想传达的兴奋或狂怒的情绪时,弹奏著又怎能不被感染从而产生具有强烈舞台效果的表现力呢?
这种激情张扬的表现力可以说是郎朗独特的风格,甚至是一种标签,将他与其他钢琴家区别开来。而这次在西雅图Benaroya Hall的演奏大厅,他又一次将自己对音乐的领悟通过这种独特的表现形式带给数千观众。
10月11日的这场演出几乎座无虚席,西雅图无数古典音乐爱好者慕名而来,要知道,上次郎朗来西雅图演出还是2004年。不同于上次的独奏会,这一次他和西雅图交响乐团合作,演奏莫札特C小调第24号钢琴协奏曲和格里格钢琴协奏曲。
和交响乐团的配合是一种默契的考验,一个音符出错就可能毁掉整场演出。然而在现场观众不会失望,他们看到的只是郎朗和乐团指挥成员们的完美合作,随着节奏的向前推进,尤其到了高潮迭起的部分,钢琴家和伴奏者各自把握节拍,或停或进,只需眼神交流,便可知会对方自己下一步的动作。弹到忘我处,郎朗更是不时与乐团成员对视,彼此会心一笑,传递给观众的即是在这一刻音乐所营造出的神奇共鸣,妙不可言。
今日的郎朗身兼多职,除了是一位钢琴家,更担负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国际亲善大使和联合国关注全球教育和平大使的职责,2008年还成立以自己名字命名的郎朗国际音乐基金会。作为一名优秀的青年人才,他在国内国际有着数不清的桂冠加冕。然而头顶无数光环的他,最希望的仍然只是把古典音乐带给更多孩子和年轻人,让音乐起到传播甚至教育的作用。
西城时报:此次西雅图之行是否属于西岸巡回演奏的一部分?可不可以介绍整个演奏计画的内容和安排?
郎朗:是的。此次巡演有独奏会也有协奏曲,独奏会我将演奏柴可夫斯基与萧邦的曲目- 浪漫派两位重要作曲家,协奏曲与乐团协商根据整场曲目决定,此次在西雅图我会演奏莫札特和格里格的两部协奏曲。
这次应该是您第二次来西雅图(上次是2004年独奏会),将和西雅图交响乐团(Seattle Symphony)合作,怎样评价你们之间的合作?
西雅图交响乐团是杰出的乐团,音色的品质非常好。我很期待这次合作。
在您的Facebook主页上看到2018年「郎朗在火星」巡演都已经提上日程了,现在是否还是签约演艺家?每年安排的演出数量如何?同时您也有自己的国际音乐基金会,还担任联合国关注全球教育和平大使,怎么做到平衡各个角色之间的切换以及工作和生活的时间安排呢?
那个是开玩笑的,是我的一个粉丝在网上的倡议我觉得还挺有意思。我现在每年100场左右,其中包括一些慈善音乐会。工作非常忙,近年来在减少音乐会场次,多一些时间在基金会和其他慈善及教育事业方面,当然经常不得不利用一些边缘的时间来工作,比如很多工作都在旅途上探讨。
在工作很繁忙的情况下,平时每天还会练琴吗?多长时间?平日独自练琴和公共演出,音乐带给你的感受有什么不同?
每天至少两小时练琴时间。自己练琴专注于作品和技法,演出排练时要按照音乐厅效果调节钢琴音色。
对西雅图有什么印象?
我十分喜欢这个城市。风景和气候都很美,也很有人文气息。
看您之前的采访被爆料说「特别能吃能睡」,西雅图倒是有不少吃喝玩乐的地方,最期待什么美食?最想去探索城市哪里?
希望有一些时间出去观光,希望品尝有当地特色的美食,也希望去海岸边散步,如果有时间。
对这次演出有什么期待?希望可以带给西雅图的观众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希望通过音乐们传达什么资讯?
这次不是独奏会,是和西雅图交响乐团合作,希望展现作曲家特色的同时也带给观众们我自己对作品的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