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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宿舍:假设和权利都能得到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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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雅图下午的阳光有些耀眼,一人扶著栏杆静静地望着远处,当有路人经过,阿伦(假名)热情地摇手招呼「你好」,不等路人回应,他已自顾自喃喃自语,「爸爸妈妈都在哪里啊?」留给路人一脸错愕。

西雅图下午的阳光有些耀眼,一人扶著栏杆静静地望着远处,当有路人经过,阿伦(假名)热情地摇手招呼「你好」,不等路人回应,他已自顾自喃喃自语,「爸爸妈妈都在哪里啊?」留给路人一脸错愕。

如果不是后半句的呢喃,没有人会在第一眼看出这位男士的异样。这位身穿棕色夹克,头发有点蓬乱但确实是患有精神分裂症,而且幻觉一直困扰着他,留在家中的时候,也只能在自己的院子里悠闲地踱步,主动向靠近栅栏的陌生人打招呼,坐在不远处的邻居们也知道,他常常沉迷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神态淡定地看着周围这一切,并不太会去干扰别人。

在Rainier 街附近的1600 S. Lane St. (即红屋酒家的后方),一座两层高的建筑物,开辟为拥有16个床位的轻度精神病康复中心(mental-illness/suicide ward)。有关机构宣称,这栋位于Rainier街支路的建筑事实有一个颇有趣的名字:「中途宿舍」。由于港景医疗中心(Harborview Medical Center)经常人满之患,常把患者调到更远的区域,如今在距离华埠约一公里的地方,将会收容16位轻度精神病患者。

这是一处在西雅图市区与市外接壤的区域,它旁边就有一个经常有人等候公共巴士的站亭,马路对面更有Goodwill卖场、酒楼食店、咖啡厅及面馆。在这里,没有传统想像认为只能以捆绑或禁闭等震慑性手段对待的精神病人待遇,他们在精神科医生、社工以及帮工的协助下,重新学习生活起居、社交技巧,甚至尝试正常工作,以便重返家庭与社会。

将康复者视为正常人,这是中途宿舍奉行的服务理念。

美国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开启的社区精神卫生运动中,建立了包括日间门诊、中途宿舍、庇护工厂、康复中心等一系列帮助康复者在社区中治疗、康复和重新步入社会的体系。

精神病人长期被社会歧视,其实内心特别敏感、自卑,因而这里尽最大可能营造正常的环境,让他们感觉不被歧视甚至感觉不被过份的关注。为了让康复者在日常生活中学习如何自理,从打饭到洗衣服到打扫卫生,都由康复者自己动手,工作人员与其一起吃饭、生活。

不仅仅是生活起居、社交技巧的学习,康复者的幻想与权利在这里都能得到一样的尊重。

精神分裂症是康复中心多数康复者的主要病症,幻觉是困扰他们的主要恶魔。佐治时常惦记着他的「发明家」事业,40出头的莉莎记忆停留在她16岁的时候,她谈起最多的是中学时代的男朋友,而工作人员从不嘲笑这些幻想,他们理解甚至鼓励这些「正面的人生期待」。

这些康复者每天都快乐得令笔者有些妒忌:把不开心的事情,通通都可以忘记,像新生的婴儿一样,在这里重新开始。

但是公众认知的不成熟也直接影响了医院与中途宿舍之间衔接机制的建立。

精神康复工作现在已经形成从精神病医院到中途宿舍,再到康复者家庭的一整套完善的机制。在这套机制下,病人发病后或犯案便转入精神病院诊治,待到病情趋于稳定出院后,便直接转入中途宿舍,在此接受一段时间的康复训练后,病情复发者再度入院诊治,康复情况良好者则回归家庭,如此因循往复。

然而,在华人社区圈子知晓中途宿舍的人尚且寥寥,遑论专重彼此的角色与功能,有店舖老板无奈表示,如有选择最好别在自己社区内设有这些康复中心,会让客人及自己心里总是有点怪异。医院有时会将中途宿舍视为病人的唯一出路,因为衔接不畅及名额有限,少有病人出院后直接转入中途宿舍,而病人一旦回到自己家中,要再让其出门就非常困难。

由监狱、社福机构及医院转介的个案,成了中途宿舍主要的「来源」。直到目前,精神病患者仍被大多数家庭视为包袱。金郡比起全国其他郡县而投放在精神病患者的资源更多,今年危机服务中心和行动危机小组计划,预计带来610万元的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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